砸香碳是個十足的體力活。接連幾日我都倦得不願起身,過了午後纔去鋪子閒坐半日,吃一碗趙二的餛飩便回家繼續睡覺,時清味的三皇真元香早被拋在腦後。藏春樓多是江湖豪客,對刀槍劍戟十八般武藝孜孜不倦正常,對香道起了興趣纔是怪事。,我軟軟倚在桌邊,用手撐著下巴,似笑非笑地斜睨著兩人。見他二人始終冇有動作僵在原地,寒風捲走屋裡最後的溫暖,隻好歎氣道:“關上門,進來。”說罷慢慢直起身子,酒意隨著動作上湧,眼前黑金閃爍,光影斑駁裡看到冇有梳起的長髮滑落到白衣上,更加捲曲了。,我的雲流兒也是被他折服的擁躉之一。他會怎麼殺了我呢?先挑斷四肢筋脈,刺破丹田,再一劍封喉?會說些什麼呢?他應該什麼都不會講。我一直教導他以牙還牙,以眼還眼。也不一定,石舊采不會希望他這樣對待一個普通人,一個早就殘廢的普通人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