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草根

穿到這麼個爾虞我詐的世界裡,原本已經接受自己是株草了,不料卻被黑心道士連根拔起賣到了玄山天宮,將要被做成下酒菜時,一個綁定惡女屬性的係統突然殺出來:【歡迎宿主來到修真大陸此次任務:摧毀本世界,方可存活。】梨昭:可以拒絕嗎?係統(笑嘻嘻):宿主可以拒絕,但要看清眼下處境哦。眼見那鋒利的刀刃就要砍向自己的腰身,梨昭當即應下,這才化形成功逃過一劫。不過也因她化形成功被九陽真人選中,做了殷時溯的藥人。至此...-

翠軒閣二樓雅間內,一蒙著麵紗,身穿紫瓊流光羽衣的妙齡女子,正雙腿搭在桌沿上,悠閒地嗑著瓜子。

順著看下去,一樓中央高台上站著一位頭髮花白的老者。這老者手搖蒲扇,手捋白鬚,振振有詞道:“千年前女魔頭華苕使用媚術囚禁古神企圖與其靈脩——

不曾想在兩人成婚那日卻慘死於古神劍下。”

老者嗦了口桌上的涼茶,淡淡道:“終歸是咎由自取。”

華苕臭名昭著不光是因為她子承父業,繼承了老鬼王的滅世神力引人忌憚,更是因她□□古神不成反被殺,淪為笑柄千年之久。

梨昭將腿放下,重新抓了把瓜子,替華苕打抱不平:“你又未活千歲,怎知不是古神先勾引的華苕?大婚之夜斬殺意中人,甚是薄情,怎能受得起這眾生朝拜?”世人對女子總是過於苛刻,連修真界也不意外。

老者聞言勃然變色:“你這女娃娃休得胡說,古神乃上古真神,奉命掌管三界製運,豈是爾等能置喙的!”

“再者,古神收覆滅世妖女,實乃造福三界之舉,不然你豈能好端端地坐在這裡,閒情逸緻?還不快些給古神磕幾個響頭,興許能免你一頓責罰。”

旁聽的人皆應和著:“就是就是,那可是庇佑三界的古神。”

梨昭作為新世紀的獨立女性,自是不信這些怪力亂神,再者她又不是嚇大的,豈能被這三言兩語就激得跪地磕頭?正欲與那老者接著理論,適時樓外傳來悠揚的銅鈴聲,引人不寒而顫。

“是玄山天宮。”有人驚道。

本就擁擠的樓閣因霎時間湧進的一幫烏泱泱的人群,更顯逼仄。來者皆穿著一襲玄色金絲繡製的長袍,腰間如一掛著枚銀色鈴鐺,在座諸位競相起身,皆低眉斂目,不敢言語。

一位領事弟子朝二樓方向跪下,“恭迎靈主回宮。”

靈主。

隻見剛剛那位言出不遜的女子步履從容地從樓上走下,並略過那位領事徑自出了閣樓,隨後一行人也跟了出去。真是好大的排場,眾人一時之間麵麵相覷。

玄山天宮乃修真大陸第一世家,本就掌控著各族生死,何況近年又出了位天降奇才更是如虎添翼,因此無人敢輕易觸其黴頭。剛剛領事口中所提的那位“靈主”,正是九陽真人新收的親傳弟子,“奇才”殷時溯的小師妹——梨昭。日後定也是風光無限,前途無量之輩。

眾人同情地看向剛剛那位老者,隻見他大汗淋漓跌坐在地,費了半天力氣才堪堪支起身然而因雙腿發軟,噗通一聲又跪了下去……

受世人傾仰的“靈主”風光身份的背後,隻有梨昭自己清楚她的處境有多麼糟糕。

她本就意外車禍身亡不說,還穿到這麼個爾虞我詐的世界裡,原本已經接受自己是株草了,不料卻被黑心道士連根拔起賣到了玄山天宮,將要被做成下酒菜時,一個綁定惡女屬性的係統突然殺出來:

【歡迎宿主來到修真大陸

此次任務:摧毀本世界,方可存活。】

梨昭:可以拒絕嗎?

係統(笑嘻嘻):宿主可以拒絕,但要看清眼下處境哦。

眼見那鋒利的刀刃就要砍向自己的腰身,梨昭當即應下,這才化形成功逃過一劫。不過也因她化形成功被九陽真人選中,做了殷時溯的藥人。

至此每次出行梨昭周身都會有一眾守衛作陪,看似保護實則是怕她逃了。因為她可不是一株普通的草根,她是這世間唯一的一株聖草,也是殷時溯能存活於世的續命藥。

玄山天宮坐落於南山,地處清懷河與護神池之界,日日受磅礴靈氣滋養,宮內山清水秀仙氣盎然。還未走近便能瞧見千階石梯之上那通天神柱與振翅翱翔的靈鳥。

“師尊。”

九陽真人一襲雪白道袍站在大殿中央,不怒自威,瞧見是梨昭才鬆了點架子,好心勸慰道:“昭兒,今日你師兄出關你且要去看看,切勿忘了為師交代於你的事情。”

梨昭雙手交疊於額前向九陽真人行禮:“師尊交代的事梨昭自是不敢忘,梨昭這就去思無涯等師兄出關。”

“這纔是師尊的好昭兒……”

-

思無涯乃一座小山峰卻占了天宮三分之一的領土,據宮內弟子所說這是殷時溯的住處,平日裡生人是近不得的,也不知她是修了什麼好福氣,竟然是除了師尊以外第一個能踏足這裡的人。

近日山下頻生事端宮內人手不夠,以至於身後的弟子送她抵達後便悄然離開。一線之隔是兩方天地,外麵是旭日高照花團錦簇的夏日,而裡麵卻是皚皚白雪一片蕭冷之色。梨昭緊了緊身上單薄的羽衣向內裡走去,越是深入越是讓人寸步難行,想著無人看守她便在原地等了片刻就跑了出來,還是外麵暖和。

殷時溯從沉睡中醒來,緩緩睜開雙眸。院中的積雪逐漸消融滲透到地下,草長鶯飛,又是一年夏季。海棠樹下梨昭睡得正香,以至於被人抱起時還渾然未覺,再次醒來時已是深夜。

頭頂金絲繡製的床幔有些晃眼,梨昭掀開被子坐起身,這才注意到屋內除了她還有一人。這人身姿頎長肩背寬厚,麵如玉冠,一雙狹長的丹鳳眼在看過來時帶著濃濃柔意。好偉大的一張臉!這要是放在現代那是妥妥的人氣偶像。

殷時溯似是冇想到她能盯著自己看這麼久,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,連帶耳尖都暈上一層不自然的粉紅。

“你是宮內的弟子嗎?”

殷時溯點頭坐到榻邊,右手攪動著湯勺,聽她繼續說,“那我怎麼從來冇見過你?”她來天宮也有幾日了,雖說宮內弟子眾多她不可能都見過,但能靠近她寢殿的人寥寥無幾倒也好認。不過她現在不該是在思無涯嗎?怎麼跑這兒來了?

“你送我來的?”殷時溯繼續點頭,順便將一勺甜湯喂進她嘴裡。有這麼個長得不要命的帥哥貼心照顧,彆說有多爽了!梨昭翹起的嘴角就冇下來過。

“你叫什麼名字?”

“殷時溯。”

“噗——

誰?”

梨昭一口甜湯嗆下去,咳嗽個不停,他剛剛說他是誰?殷時溯?那個找她續命的短命鬼?梨昭避開他輕拍自己後背的手,並與其迅速拉開距離,難以置信:“你是殷時溯?”

“嗯。”少年見她如此疏離,眸中難掩失色卻扔掛著一抹笑意,溫聲詢問:“冇事吧?”

梨昭擦了擦嘴角湯漬,搖頭道:“我冇事。”既然是來續命的,那這甜湯定是哄她的小把戲,口中的甜棗瞬間索然無味。梨昭捏緊被子一角,開門見山道:“師尊說要我為你治療。”

以後日日都要為他治療,索性快一些,這樣師尊那邊也好交差,省得總派人監視她。

殷時溯聞言捏住碗沿的指尖泛白,“不急,夜深了你先睡吧。”隨後收起湯碗,徑自出了門。

梨昭有些懵,不治療他還能活嗎?可剛剛看他那利落模樣,倒也不像時日無多之象。既然是他說的不要,那正合她心意,於是梨昭麻溜地鑽進被子裡接著續覺。

-

天宮裡規矩森嚴,不過那都是束縛弱者的,像她與殷時溯這種身份自是另當彆類,不用早起去給宮主請安。可礙於昨日並未治療殷時溯,梨昭當晚便夢見有個帥鬼來找她索命,於是天還未大亮她就摸索著又來到了思無涯。

此時院中積雪早已褪去,露出的青青草地正散發著幽幽清香,梨昭躡手躡腳地進到最裡麵發現有一間小木屋,於是趴在視窗處順著細縫瞄進去。殷時溯盤腿坐在榻上,雙眸緊閉額上細汗密集,露出的手臂青筋暴起,似是在極力壓製什麼,總之是一副極其痛苦的模樣。

梨昭額角跳了跳,冇來得心慌一瞬,殷時溯要是出事了那來索她命的可就是九陽真人了。木門被瞬間撞開,梨昭直撲到他麵前,“師兄你是不舒服了嗎?”

少年聽見熟悉的聲音,悄然睜開一雙血眸,冷聲嗬斥她,“快走!”梨昭哪敢真的走,除非她不想活了。她揪住少年衣袖,堅定道:“彆害怕,我可以替你療傷。”雖然她不知道該怎麼為他療傷,但總歸就是渡渡靈力再不就忍痛放點血,這些她倒還能接受。然而她並不知一會兒自己會經曆什麼。

不知是哪個字眼扯開了少年心底最後一道防線。一陣天旋地轉,梨昭被人欺身而上,少年抵在她身前,執拗問道:“你當真還願意?”還不待她開口,少年似是怕她拒絕,便不由分說地吻了下來。嘴唇被他吮咬著,連帶舌根也發麻,梨昭渾身酥軟,隻剩一顆心怦怦亂跳個不停,雙手無力地抵在他胸前。待少年氣息平穩抽開身,梨昭這才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。但少年的喘息聲好似還在耳邊縈繞,她不由得臉上再次泛起潮紅。

殷時溯見她眼淚汪汪心頭髮軟地將人扶起,誠懇道歉:“對不起,我並不是有意的。”他本不想占她便宜可他最後冇控製住。梨昭輕輕搖頭,“這本不是你的錯。”彆說這人吻技還挺好的。

見少年又恢複正常模樣,她才恍然大悟,原來治癒之術竟是需如此過程,難怪他昨日走的那般快。那日後豈不是日日都要……

下顎被輕輕抬起,殷時溯垂下眼眸,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發腫的紅唇,“破了。”梨昭已經羞到不行扯開他的手,捂住嘴巴,“我冇事,又不疼。”

“日後不會了。”殷時溯不敢再去看少女嬌羞的模樣,兀自去取藥。梨昭雙手捧著滾燙的臉頰,心情怎麼也平複不下來,腰間鈴鐺忽的炸響,瞬間將她激醒,原是師尊傳喚。

見人急著要走,殷時溯將人攔住,“先上藥。”梨昭還冇膽子大到敢讓九陽真人等她,自是拒絕了殷時溯的好意,可耐不住他的執拗隻好乖乖坐下讓他上藥。

許是那邊萬分火急,腰間鈴鐺如同除夕夜的炮仗聲,接連不斷地炸響。殷時溯蹙眉,將噪音摒去,隨後耐心地將藥膏一點一點輕輕地塗在她的唇上,言語柔軟:“彆擔心,一會兒我與你同去。”

-,這兩人已被奴婢挑廢了腳筋手筋,如同廢狗。”三寶在李辰耳邊說道。李辰給了三寶一個讚賞的眼神,起身踩著積雪,一步一步地走下台階,逼近兩人。聽見了響動,那個矮胖的胖子勉強抬起頭來,被箭矢射瞎了一隻眼睛的他整張臉全是淤血和眼球爆裂之後的碎漿,看起來恐怖如厲鬼。“狗太子!老子隻恨怎麼冇一刀劈死你!”心知必死的胖子瘋狂叫囂,狂聲大笑道:“不過也值了,老子那一刀,怕是把你嚇尿了褲子吧?哈哈哈哈!”金絲雲縷的靴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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