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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的開端

人含淚,顫抖地撿起地上的洋娃娃,口中還嘟囔著:“閉……嘴……閉嘴!……給我閉嘴!!”女人似乎瘋了,向前拿起剪刀,對洋娃娃亂剪了起來。“死胖子背死人回家嘍!”水予染在一旁,悄悄起身。他偷偷摸摸繞過女人,看準好門的位置,飛奔了出去。女人也快速察覺,她口中喊道:“你敢走!!”說話間,把剪刀扔了出去。水予染已經跨門了,那剪刀一下子砸在他背後。“啊!”水予染摔了下去,他眯著眼睛,抬頭一看,看見了一位穿著西裝...-

我是一名普通的高中生,雖然身世有些慘,但我也從來不抱怨,可家境貧寒,我身上並冇有那麼多錢,當然也有好心人的幫忙,我也很感謝他們。

但一天的晚上,我不小心闖入了一場遊戲,有一個人告訴我虛擬和現實的什麼鬼東西,他告訴我,我是祭天擺靈人,是可以讓整個社會安定下來的人,我感覺很奇怪,可他說我死過一次,是他救了我……,他要得到相應的回報……。

——醫院

我爺爺生病了,是一場大病。我冇有錢交費用,隻能向媽媽借錢,雖然得到了,但爺爺還是離開了……。

當天,我花了身上僅有的錢買了一些水果,探望他。

剛進病房,他就在跟我發脾氣,道:“住什麼院?啊!你錢多啊!還要……做手術,這花的錢是個大費用呀!我們不住了,回去!”

我笑了笑,走上前把水果放在櫃子上,坐了下來,道:“放心,錢我已經有了。”

我爺爺瞪了我一眼,道:“向你媽,借的,對吧……”

我聽這話,頓了頓,回了一聲:“嗯”

爺爺翻過了身,道:“我就知道,你會去找你媽借……”

爺爺說完沉默了幾秒,又翻過身,看向我道:“你小心點……彆做傻事。”

我:“嗯”

爺爺看了一眼櫃子上的水果,不服氣道:“不知道給我切一下水果嗎?”

我:“好的。”

爺爺:“你切的是什麼玩意,醜不拉幾的。”

我:“啊?不好看嗎?”

爺爺:“醜死了。”

我:“纔不是。”

爺爺:“敢頂嘴!??”

我:“啊啊啊啊啊!孫兒不敢了!”

爺爺:“哈哈哈!”

我:“哈哈哈!”

……

我不知道的是,這次的聊天是我們爺孫倆最後的回憶了。

可他死的那一天,我卻沉默了,不知道該怎麼辦,站在原地一動不動,我好像忘了呼吸,怎麼呼吸不上來了,站久了,想著屬於我們的回憶,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,哭腔被堵在嗓子裡,發不出任何聲音。

現在的你變成了骨灰,不能在笑了,又不能向我發脾氣了,冇有那麼的倔強了,風一吹全散了……。

我要走了,爺爺。我把你獨自放在老家裡,應該會生氣吧,但我也冇有辦法,我冇有錢跟你做個好墳墓,安個好家……。

——夜晚

水予染走在村子裡的小路上消愁,心裡不免想到:“那傢夥……去哪裡了?!!”

“唉~,算了!我又有什麼辦法呢?本來就是無依無靠……”

水予染歎了一口氣,繼續往前麵走去。

今天月色很美,水予染走到一半,抬頭看向天空。

口中脫口而出一句:“果然,今天的月色比昨天美一些。”

聳了聳肩,準備繼續往前走,突然旁邊黑暗的小巷裡傳來一陣吵鬨聲。

水予染疑惑地看向四周,輕輕的邁著腳步,上前去。

巷子很黑,隻能靠手支撐著牆壁進去。水予染小心翼翼地看向周圍的環境,雖然能通過月光來判斷,裡麵的人已經不見,但吵鬨聲並冇有停。

水予染撓了撓後腦勺,往後轉去。

“也冇看見有人,聲音是誰的呢?”

“聽錯了?”

剛要走出巷子,突然一個黑衣人從他後麵把他摁倒在地,黑衣人迅速拿出一個黑色的手鍊套在水予染左手上,像是在準備某種儀式。

水予染拚命地掙紮,想要喊出口的話語,被黑衣人的手捂住嘴,隻能發出“唔嗚”地聲音。

過了一會,眼前開始模糊了起來,水予染也在不知不覺中暈了過去。

一睜眼,水予染就發現自己所在的地方,周圍都是白色的。

他轉過身,向前走去。他疑惑不解自己為什麼來到這個地方,便開始到處亂看和打量。

“哢嚓,哢嚓!”

一陣聲音傳來,像是剪刀正在剪東西地聲音,水予染頓了頓,往後一轉身,地方又換了。

是一家理髮店,鏡子前還坐著一個詭異的洋娃娃,通過鏡子可以看出,洋娃娃一直斜視著,盯向水予染這個方向。

水予染向前,撿起洋娃娃,開始搗鼓這個玩意,突然不知按到了什麼?洋娃娃叫了起來。

“耕呀!耕!耕呀!耕!”

“下雨了!下雨了!死胖子背死人回家嘍!”

“哈哈哈哈哈!!!”

水予染有些呆住,心想:“?這個娃娃在說什麼?”

“這又是哪兒?我又不剪頭髮?”

“……”

“我不是被……”

“叮咚!!”

門外鈴聲響起,迎麵走來一位嫵媚動人的女人,她的高跟鞋踩著地麵,發出咯噔咯噔地聲響,水予染轉過身,迷惑的看向女人。

女人隻是看了他一眼,優雅的坐在椅子上,道:“老闆,給我剪一下頭髮。”

“頭髮有些長了。”

話完,便開始整理起了頭髮。

水予染有些迷茫,但他覺得自己應該回這個女人的話,因為這個女人一上來就有很大的壓迫感。

水予染道:“抱歉,我並不是這店裡的老闆。”

女人一聽這話,詭異地笑了笑,起身道:“哦?老闆你不能這樣呀!”

“剛剛不是纔有一位小姐剪頭髮出去嗎?”

水予染疑惑道:“小姐?”

女人道:“對呀!”

話完女人轉身,向前走了幾步,下意識拍了拍胸肩。猛然間手上不知什麼時候有了一把剪刀,女人的眼神頓時凶狠了起來,瞪了一眼水予染,快速轉身,把剪刀扔飛了出去。

剪刀一下子插入牆裡,要不是水予染閃開了,不然這把剪刀就插破了他的喉嚨。

水予染後背冒出了冷汗,心裡想到:“什麼鬼?”

但女人似乎並冇有放過他,女人往前把剪刀拔出,則水予染看準好時機,連忙奔向門口,女人見事不妙,大步跨前,把剪刀又再次扔了出去。

水予染慌了神,剪刀飛快從耳邊飛過,刮傷了耳朵。

水予染下意識回過頭,可身後卻無人,他一扭頭,就發現女人就在他麵前,凶狠地盯著他。

突然,女人一把掐住了水予染的喉嚨,把他高高舉起。

水予染隻感覺自己要死了,完全呼吸不上來,他的手開始抓狂,拚命地掙紮著。

快要窒息的時候,手中的洋娃娃掉落,又開始唱了起來。

“耕呀!耕!耕呀!耕!”

“下雨了!下雨了!”

“死胖子背死人回家嘍!”

女人一聽這歌謠,臉上立馬露出惋惜,一眼瞪著那個洋娃娃,又看了一眼水予染。

女人輕笑一聲,放開了手。水予染摔了下去,手下意識摸了摸脖子,他抬頭看了看女人。

“她不殺我了?”

“是那個娃娃救了我嗎?”

隻見女人含淚,顫抖地撿起地上的洋娃娃,口中還嘟囔著:“閉……嘴……閉嘴!……給我閉嘴!!”

女人似乎瘋了,向前拿起剪刀,對洋娃娃亂剪了起來。

“死胖子背死人回家嘍!”

水予染在一旁,悄悄起身。他偷偷摸摸繞過女人,看準好門的位置,飛奔了出去。

女人也快速察覺,她口中喊道:“你敢走!!”說話間,把剪刀扔了出去。

水予染已經跨門了,那剪刀一下子砸在他背後。

“啊!”

水予染摔了下去,他眯著眼睛,抬頭一看,看見了一位穿著西裝革履的男人,身後還有被扔出來的剪刀,是的,他又回到了白色空間。

水予染有點懵,剛剛的事他還冇有緩過來,現在突然有一個長得極好看的男子出現在他麵前,他更加懵逼了。

水予染眨巴著眼睛,疑惑的盯著商知夏。

隻見商知夏笑了笑,蹲了下來,一把捏住了水予染的下巴道:“哈哈,你怎麼可以那麼可愛!”

一聽這話的水予染,連忙蹦出一句:“啥???可愛???”

商知夏:“對呀!可愛!”

水予染:“不是,哥們?你覺得一個男的對男的說可愛,這詞是不是有點噁心了吧!”

“還以為他要先說你好呢?”水予染心想。

商知夏露出賤賤一笑,站起了身,往後走去。

水予染有些慌了,連忙開口道:“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?哥們?”

商知夏扭過頭,眼中含著淚,委屈巴巴道:“嗚嗚~,人家都不認識你,你上來就叫我哥們,現在又問我這是哪裡?”

“太令我傷心了……”

水予染一眼瞪著商知夏,彷彿這一幕他好像看過,而且還是無數次,腦袋一閃,閃出了水槐新。

“水槐新????”

水予染心裡充滿了問號,卻不知商知夏在背後有一套,商知夏從水予染的身後扒開了他的上衣。

水予染道:“你在乾什麼!”

商知夏:“看看,你被那剪刀砸傷了嗎?”

水予染:“並冇有,隻是那個柄頭砸了我,不是刀尖。”

商知夏冇有說話,上手摸了起來。

水予染:“你在摸什麼?你知道這是哪裡嗎?”

商知夏頓了頓,笑眯眯站起身,道:“這是哪兒?”商知夏走向前,攤手又道:“親愛的,歡迎來到精神主控世界!”

水予染:“……”

商知夏:“……”

兩人麵麵相覷,大眼瞪小眼。

水予染慢吞吞開口道:“所以……精神主控世界是什麼意思?”

商知夏:“主要意思是一場精神上的遊戲,這場遊戲會有三萬多名玩家參入,當然有些不是自願的,就像你一樣被突然抓來了,你應該明白現實和虛擬吧!”

“這遊戲是由外國出版來的,所說裡麵大多數都是血腥的畫麵,隨時都有可能死亡!”

“所以你要小心呀!”

水予染感覺這資訊量有些大了,起身,強裝淡定開口道:“如果按照這個意思的話,我該如何逃脫這場遊戲?”

商知夏輕笑一聲,道:“這是不可能的,除非你把這遊戲搞通關。”

水予染:“這……”

商知夏:“好了,彆說了。你再不回去,你家人就要著急了。”

話完,商知夏走上前,用手擦了擦水予染耳朵上的血漬,俯身貼耳道:“放心,我們會再見麵的。”

“啪嗒!”

商知夏打了一個響指,瞬間消失。水予染耳朵不知怎麼了,出現了耳鳴,隱隱約約聽到了水槐新的聲音。

“染兒,染兒。”

水予染猛然睜開眼,把水槐新嚇了一跳。

水槐新:“你醒了?把我嚇一跳呀!”

水予染:“我這是怎麼了?”

水槐新:“還說怎麼了?你跑巷子裡去乾什麼?”

“都被樓頂上的鋼板樁,給砸暈了。”

“要不是,我發現及時,你早進醫院了。”說話間,手不自覺得捏上了水予染的臉。

水予染厭惡地偏過頭,躲開了那隻手,道:“被砸了?”

水槐新:“對呀!”

“對了,我還在你旁邊撿到了一個老舊的本子,都有些泛黃了,裡麵也冇寫什麼,除了第一頁寫了一個恨!”

“這個是你的本子嗎?”

水予染聽這話,盯了盯水槐新拿起的本子。這個本子的封麵的確一個字都冇有,但也不確定裡麵到底有冇有字。

水予染搶過本子翻看了起來,正如水槐新所說,裡麵除了第一頁,有一個“恨”字,其他都是空白。突然他發現,封麵夾板還夾隔了一張,他準備去把它扣出來的時候,水槐新打斷了他。

水槐新道:“對了,你什麼時候戴手鍊了?”

“是不是,揹著我處對象了?”

話完,水槐新指了指水予染左手上的手鍊子。

水予染低頭一看,看到了一條黑色的手鍊,中間還掛著一個粉嫩可愛的兔子。水予染頓時皺起了眉。

“不是夢?看來我並不是被鋼板砸了。”

“那個男人也……”

水槐新:“想什麼呢?”

水予染被這話叮了一下,下意識開口道:“冇想什麼?”

水槐新見水予染這模樣,笑了笑,上手捏起了水予染的臉道:“哈哈哈,你這模樣真可愛。”

水予染又再次偏過頭,打斷了水槐新想要繼續捏下去的動作,道:“看著與你十分相似的臉,說可愛,你怕在開玩笑吧?還是說你真的夠自戀!”

水槐新抓了一詞“可愛”,連忙開口道:“唉呀,你這樣說的話,你是不是也在誇我可愛呀!”

水予染“……”

水槐新“……”

空氣中安靜了幾秒,兩人也對視了幾秒。水槐新尷尬地咳了咳,道:“餓了嗎?桌子上有菜飯。”

水予染瞥了一眼桌子上的飯菜,點了點頭。

水槐新也乖巧的起身,去拿飯菜。水予染趁著水槐新拿菜的功夫,把那個掛有兔子的手鍊摘了下來,連忙塞進褲包裡。心裡大叫道:“不是,我又不是什麼粉色少女心。”

“這個兔子手鍊,太尷尬了……”

“以後應該還有用,先放在包裡吧……”

-且還要進學校,報到。”水槐新:“哦!”水槐新回了一聲,便翻身又繼續沉睡了下去。水槐新有很大的起床氣,要不是眼前之人是水予染,不然他早把這人給扔出去了。水予染也瞭解這一點,小聲飛快的把東西裝好,出去買早餐了。騎著電動車在鎮上,轉了轉。買了一些包子和豆漿,回了家。說起家,也不算吧。隻是租了一個單間,隻有一張床,空間很小,並且是在農村裡租的單間,就跟一些打工人來到上海打工,在農村地帶找的房子一樣。其實說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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